容瑾淮瞧見紅裙少女一臉防備他的模樣,不由輕笑一聲,然后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真的沒有。”
然而卿云歌還是不信。
一般按照這個腹黑世子的性格,肯定又準備怎么陰她。
她記得太清楚了,明明只是送出去一個香囊,最后就變成了定情信物。
保不準這次又有什么新奇的法子等著來陰她。
陰著陰著,她就被套路了。
“走吧。”容瑾淮有些無奈,他抬頭瞅了一眼有些灰白的天空,對著卿云歌說道,“我們早點回去,想必爺爺也已經等急了。”
“姑且先信了你?!甭勓裕湓聘桦m然還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但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確實應該先回去,而且以他們的修為,兩天足夠到朱雀國皇城了。
卿云歌想了,反正容瑾淮若是再敢陰她,等到她日后比他厲害了,一定把他藥暈,然后賣到諾托城去,還能換一筆錢,不虧。
哼哼,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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