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站在原地,外頭秋風吹得狂野,將歲歲身上披著的湖藍sE斗篷吹得亂舞,額角鬢邊留下的幾縷細碎發(fā)絲將她不虞的神sE打散,徒留冷淡的聲音,聽不出什么具T情緒地問道:“誰說的?我父皇?”
陳煜微微抬起頭,看到歲歲兩只手裹緊斗篷的姿勢,才想起這地方空曠,兩個貼身丫鬟也瘦小,冷風無遮無攔。
“是。殿下要不要……”陳煜的話道了一半,被歲歲打斷:“你不要同我再說話,我父皇是皇上,你這會兒來找我要答案,難不成是質(zhì)疑皇上金口玉言?陳小將軍若是一心求Si,也請你挪挪地方,別來尋我的晦氣?!?br>
陳煜是見識過歲歲牙尖嘴利的一面的,只她這一面從來只對旁人,從前他看在眼里,惡她刻薄刁鉆,跋扈無度。如今到自己受著了,才覺其中難堪難受,卻也突然領(lǐng)悟到,自己以前,確實是被她溫情以待的。
“微臣……只是不明白,殿下緣何?!标愳虾鲇X有口難辯,而歲歲卻冷冷笑了聲道:“緣何?你不如好好問問你自己那可憐的自尊心?!闭f完,歲歲便踩著腳凳進了馬車。
車夫驅(qū)馬聲起,車轱轆轉(zhuǎn)動,歲歲坐進燒著銀絲碳的車廂內(nèi),才覺得手腳又有了點溫度。
聽雨倒了杯溫茶送到歲歲手心里道:“主子在外頭冷著了吧?”
“還不是那個眼瞎心盲的,存心的吧?”知蟬翻起白眼道。
聽雨擰著眼示意知蟬別說了,知蟬識相地抿起嘴巴,收斂起自己的言行舉止。
“怎么了,他難道不是眼瞎心盲?事實還不許人說了?聽雨,你這都快b我還厲害了,往后你要怎么嫁得出去呦?!睔q歲調(diào)笑著,自己閉上眼靠在馬車上假寐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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