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和一睜眼,就看到不遠處安靜的躺著一把小巧JiNg致的鑰匙。和上次一樣,自己衣裝整齊,腰間甚至搭了一條薄毯。
左手還被拷著,以一種別扭的姿勢鎖在了床頭。許輕和一伸手,就看見了腕子上猩紅可怖的傷痕,盤桓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有點刺眼。
看著這道傷,不久前發(fā)生的事情才一點點重新回到大腦,在她遲鈍的神經(jīng)上擦出一點刺痛。
恍惚了一會兒,許輕和才顫抖著伸出手去夠那鑰匙,手指剛觸碰到鑰匙,她就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那個所謂的“禮物”還塞在她的下面,撐得她苦不堪言。光躺著,異物侵入帶來的不適感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她稍微一動,那東西就會擠壓到內(nèi)里,帶來一陣陣酸澀,從腰眼泛出來,酸酸軟軟地暈開。
這個“禮物”,她要自己掏出來?從那個地方?
抿了抿唇,許輕和皺著眉,把鑰匙cHa進手銬里給自己解綁。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副手銬就是她的,那不難想,另一副原本拷在她手腕上的手銬,就是季子?xùn)皫淼摹?br>
想到季子?xùn)埃呐K瑟縮了一下。
睡去前自己隱約聽到K說“只對自己有興趣”,那季子?xùn)安皇潜环胚^了,就是像秘書一樣也被殺了。想到這,她心里越發(fā)慌張,可越慌張就越怕,到最后捏著鑰匙的手指都在簌簌發(fā)抖,鑰匙好幾次都滑落到孔外。
好不容易打開手銬,她徑直跳下床去推開門,一眼就看到被拷在斜對角樓梯上的季子?xùn)?。她嘴被深sE的膠帶貼著,頭發(fā)潦草地散在肩上,有些頹然地倚靠在臺階上。在看到許輕和的瞬間,她的雙眼驀地亮了起來,又驚又喜地凝視著她。
“季子?xùn)啊编艘痪?,許輕和連忙奔過去,看到季子?xùn)皼]事,心里的重擔(dān)忽然就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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