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從容熙堂出來以后,放慢腳步在附近走了走,恐怕原身陸媛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會有這樣的轉(zhuǎn)折吧!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也許隔著一層紗,覺得別家的經(jīng)似乎好念一些,但是真正身臨其境,發(fā)現(xiàn)還是那么回事。
沈凌散了一會步,心里已經(jīng)想的明白,大不了以后就和國公府夫人那一世時一樣,權當沒有夫君這回事,養(yǎng)養(yǎng)孩子,處理處理府中的雜務。一輩子說長也不長,一晃眼也就過去了。
海棠替謝青掖了掖被窩,看著后者熟睡的臉龐,想到大夫說話時特意屏退了她們這些丫鬟,心里不由開始胡亂猜想起來。她正在這里胡思亂想,就聽外面的小丫鬟報,二奶奶來了。
沈凌進得內(nèi)書房,就見東墻的位置放了一張寬大的羅漢床,有過一面之緣的謝青就躺在上面,隔著那層錦被一時看不出他身上還有哪些傷,不過臉色看上去還算可以。
海棠從床前的腳踏上站起來時,就見從外面進來了一個做新婦打扮的女子,生的眉目如畫,氣質(zhì)嫻雅,忙行了一個大禮。
沈凌叫她起來,問道:“這里怎么就你一個?”
海棠道:“石榴去了小廚房看著婆子們熬藥,迎春被老夫人身邊的賈媽媽叫走了。芍藥去吃飯了?!?br>
沈凌往床前走了幾步,海棠馬上就給她端來了一個繡墩。沈凌對她笑了笑,找了個借口把她打發(fā)走,又讓琉璃和瓔珞守在門口,放才將謝青的右手從被子里抽出來,仔細搭了一下脈。
就如謝老夫人所說,謝青的確是傷了根本,以后別說是子嗣,就連男人都做不成了。
沈凌收回手的時候不由嘆息一聲,若是傷的稍微輕一些,她也有辦法讓謝青恢復原樣,但是那處地方傷的實在太重,就是放在后世,只怕也沒有辦法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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