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咳了一會,直接癱坐在地面,也不給陳相世問話的機會,就直接大喊道:“你到底是什么醫(yī)生?你昨天給我開的藥,我吃完之后上吐下瀉,鼻血都流了半桶,你到底怎么看病的!?”
“嚇……”
“兄弟,這是怎么回事?”格子衫男人見狀忍不住問道。
鄭東見到有人問話,心想正巧缺個捧哏的,忙不迭的哭訴道:“你也是來看病的吧?可千萬別信這醫(yī)生??!我昨天本來好好地,就是頭有點疼想過來問問。
誰知道這醫(yī)生,見面就說我病入膏肓快死了。然后還給我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藥。我昨天吃完之后,肚子就跟被人用刀子捅了一樣,上吐下瀉,鼻血直流,差點把命都給交代過去!”
“這么夸張……”
本來就在吐槽的格子衫男人頓時面色一變,將先前陳相世開得幾帖藥直接扔在地面,仿佛里面包的是砒霜一般,扭頭惡狠狠的看向陳相世。
“嘿,我就說吧!明明打幾針就好的小感冒,非要給我開這種亂七八糟的藥!你們這種醫(yī)生,就是想錢想瘋了,根本不管我家孩子的死活!還好我聰明,根本不上你的當!”
格子衫大概是覺得找到了反駁陳相世的有力依據(jù),扯著嗓子就開始吼起來,一副要上來和陳相世拼命的樣子。
陳相世望著地上的幾包藥,心里記得十分清楚。這幾帖藥,每帖八元,總共才二十四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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