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相世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正殿內(nèi)的黑暗,忽然聞到鼻尖有隱隱約約的檀香味,頓時想也不想,跨步扭身,一拳朝后打去。
一尊泥塑雕像頓時被打飛老遠(yuǎn)。
陳相世忙將手機燈光往上一抬,卻是發(fā)覺正殿內(nèi)那些平日受人供奉的劉氏先人塑像,不知何時竟已無聲無息的站在其身后。
或是怒目圓睜,或是面上怪笑,或是張牙舞爪,林林總總十來具雕像不知用什么手段圍在他身后,最近的那具雕像,距離陳相世甚至已不足半尺。
整個正殿,唯獨那擺在正中央的白玉謫仙塑像,依舊還在供臺上。
陳相世嘴角升起一絲怪笑,大聲揶揄道:“黔驢技窮了嗎?要靠著祖宗塑像來保命?如果我把這些塑像都打爛了,你們劉氏風(fēng)水一脈的先人,是不是還要從墳頭的棺材里扒出來打我膝蓋?。」?!”
狂笑響徹正殿,顯然也被上方的劉敬遠(yuǎn)聽到了。
而此時,兩個取金針的年輕人也回到了劉家祠堂。
“狂妄,等會看你怎么死!”
劉敬遠(yuǎn)臉色陰沉,順手接過年輕人遞來的金針,瞇著眼睛瞧了會,贊嘆一句:“陰陽融洽,兼顧五行,金性不朽,果然是好寶貝!”
“這金針被陳相世隨身攜帶,與他牽扯必然極深,正好用來布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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