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樓梯口涌來的風聲卻是越來越大,原本滿是檀香味道,無時無刻不溫暖如春的祠堂,此時卻是不見半絲香火味,甚至充斥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暗。
嗚咽的呼嘯聲讓人一聽便止不住渾身戰(zhàn)栗。
劉敬遠不斷在傘面繪制圖紋,手中的狼毫筆卻是隨著圖紋的增加,逐漸出現(xiàn)些些裂紋。
忽然“啪”地一聲,那滿是裂紋的筆桿隨著裂紋增多,竟是直接爆裂成無數(shù)碎片四散飛射,狼毫飛舞。
隨著這一聲驚響,連帶著油紙傘傘面已經(jīng)繪制好的圖紋,竟也被上方的壓力,壓得生生脫離傘面,掉落下來。
圖紋一脫離傘面,便失去熒光,落在劉敬遠的臉上,恢復(fù)成普通的墨水污跡。
油紙傘上壓力再次增加,壓得三人徹底趴在地面動彈不得。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先祖恩賜不可能這么重!這是什么東西,到底有什么東西混進來了?”
劉敬遠驚恐大叫,卻壓根無人回答他。他竭力看向旁側(cè),卻發(fā)現(xiàn)劉豐源那兩個年輕人已經(jīng)被徹底壓得昏迷過去,渾身軟踏踏一片。
不消說,只是看一眼劉敬遠便知道,這兩個年輕人身上的骨頭都已經(jīng)被油紙傘徹底壓碎,就算就活了也是個廢人!
承運傘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舉起來的,需要有修行人以自身修行托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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