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的記憶緩緩消褪,顯然她的答復讓身體的正主妥協(xié)了,如果不是親生經歷,趙婉兮怎么也不能相信怨念這么回事兒,從醫(yī)學的角度無法給出合理解釋。
在上官毓出現(xiàn)之前,趙婉兮的身體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也由此可見,身體正主上官婉兮最留戀的是幼年時光,最不舍的是她的爹娘。
“你在和誰話?”
熟悉的醇厚嗓音幽幽從窗口飄來,趙婉兮面色一僵,順著聲音望去,正好撞上冷君遨狂肆疑惑的眼神。
下一秒,男人偉岸欣長的身軀破窗而入,站在了趙婉兮的面前,依然盯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自言自語不行嗎?”
趙婉兮這會兒心情全無,身體里還殘留著原主人的怨念,她要怎么做才能讓上官婉兮安息呢?
冷君遨不動聲色的環(huán)掃四周,連個人影兒都沒有,她真是自言自語?男人眸底的疑云卻是更加濃郁了。
就在這時,趙婉兮一摸腰間,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銀袋不見了,驟然色變,銀袋里裝的可是她的全部家當,足足五百兩銀票!
“不行,我得回去找!”
沒有片刻的猶豫,趙婉兮撥腿就往外跑,不明所以的冷君遨皺了皺眉頭,眼睜睜的看著女人奪門而出,他卻不能明目跟出去,只能窗口原路返回。
從慈心宮一路到云裳宮,卻是一無所獲。
“不會是掉在未央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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