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花疏影看似曖昧的撩撥,冷君遨穩(wěn)如泰山般,坐著紋絲不動。
大殿之上,看見這一幕的人自是不在少數,再加上宮中早年就一直有人盛傳七皇子乃斷袖之癖。
而冷君遨對長洛公主的冷漠也是眾人有目共睹,更是肯定了七皇子和花疏影有一腿。
歐陽長洛的面子上著實掛不住,他們倆不要臉,她還要在皇宮里呆下去呢!
“花公子怕是飲醉了吧?七皇子何不讓人把他送回去歇下?!?br>
努力壓抑著情緒,歐陽長洛才控制住不讓自己揮刀砍了花疏影攀在冷君遨身上揩油的咸豬手。
不料,冷君遨卻是冷冷回她一句:“一杯酒就醉了?他的酒量可向來不是如此?!?br>
言外之意,明顯是在暗示歐陽長洛什么。
歐陽長洛瞳仁一縮,嗓音頓時生硬:“七皇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冷君遨犀利的瞳仁這才冷瞥向她,岑冷的薄唇勾起一絲冷魅:“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不過依本王的意思,酒是你和貞妃娘娘斟的,人自然也該由你們負責到底?”
男人唇角的笑意一絲未入眼底,眸光森寒,冰冷的令人不敢接近。
歐陽長洛不寒而栗,打了個冷顫,顯然男人是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戲,才遲遲未飲那杯酒。
依然咬緊牙關,歐陽長洛佯裝沉著冷靜:“七皇子想怎么樣?”
冷君遨性感的唇線勾勒得更加深邃,多了幾分邪魅:“長洛公主如此大費周章,本王又怎么忍心拂了你的美意,人就在這兒,長洛公主盡可將他帶回去享用,本王就當什么也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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