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兮依然不肯死心,她順著梯子爬上了屋頂,斜斜的瓦面有些滑,她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屋頂兩面斜坡頂上尖,泥土確實(shí)不好安放,除非有工匠在屋頂量身打造砌一條泥鑿,否則花種沒法種下去。
趙婉兮不肯死心,屋頂上來回轉(zhuǎn)悠了幾圈,希望能找到其它法子,卻無果。
不經(jīng)意垂眸一瞥,一張熟悉俊顏突然撞入她的眼簾,冷君遨拄著木拐,背對(duì)著陽(yáng)光正仰望著她,一襲月牙白精繡錦袍襯得他如神邸般俊朗,周身仿若染上一層光圈,覆著陰影的鷹眸更是深邃幽遠(yuǎn)。
趙婉兮的眼睛頓時(shí)一亮,心臟卻是一縮,腳下突然打滑,身體失去平衡朝下栽倒,完了!
冷君遨如墨的黑瞳亦瞬間放大,完全來不及思考,一把扔了腋下的木拐,直接沖上前一步,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她。
背上出了一身冷汗,男人已分不清到底是因傷口扯動(dòng)的疼痛,還是被她嚇出的一身冷汗。
冷君遨黑著臉,近乎低吼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你不要命了嗎?”
趙婉兮原本以為自己腦袋朝下栽下去,這次是死定了,可男人卻分毫不差的將她接入懷中,她一抬頭便看見了男人滿額滲出豆大的汗珠,頓時(shí)反應(yīng)過來——
“七皇子的傷……沒事吧,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她趕緊從男人的懷里跳出來,伸手探向他的腹,想要為他檢查傷勢(shì),卻看見男人月牙白的錦袍滲出了殷紅血色,顯然經(jīng)過剛才這一陣猛力,他的傷口又裂開了。
趙婉兮心虛的瞄向男人的臉,冷君遨卻是面無表情,犀利的鷹眸瞥向她:“你自己說……這筆帳該怎么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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