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兮清清冷冷的應了聲:“不必勸他!”
道歉這種事情得發(fā)自內心,哪還有讓人勸的道理,她不稀罕!
寧舜略顯驚詫的抬起眸,欲言又止,只聞女人清清冷冷的聲音再度傳來:“天色不早了,如果沒有其它事兒,你也回去吧!”
婉兮姑娘這是對他也下了逐客令么?
寧舜清了清嗓子,突然之間有種灰頭土臉的狼狽感,這一回,婉兮姑娘生氣好像和往常不一樣,爺還是自求多福吧!
這一夜,趙婉兮睡床,金雁睡地板。
翌日清晨,暮四急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婉兮姑娘,有士兵受了重傷,血流不止,爺讓屬下來請姑娘過去看看?!?br>
聞言,趙婉兮事不宜遲,拿了藥箱便跟著暮四出了門。
金雁聽聞有有兄弟受傷,也跟著趕了出來:“我也跟著一起去,給趙大夫打個下手。”
走進傷兵室,空氣里彌漫著濃郁的血腥氣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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