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本就是文臣,說話夾槍帶棒,殺人于無形之間。
“我只是在做出準確的推測而已,何必反應如此之大?”
他笑了笑,笑容溫和有禮,只是卻有些冷淡和疏離了。
“還是說……”
文叔的話頭轉了一些,視線似有若無地飄向趙婉兮,“南麟皇知道真正的兇手,可是卻因為個人的私情和利益去袒護于她?!?br>
冷君遨緊皺著眉頭,“文大人慎言?!?br>
君主的威嚴在此時卻只是讓人在感覺他在掩飾什么,周圍宮女和太監(jiān)們看著這一片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估計……是在鄙棄這個皇帝吧?
趙婉兮將這些眼神看在眼里,心中有一種不知名的心疼感覺。她抿了抿唇,終是開口道:“查吧?!?br>
總歸明知是陷阱,偏偏要往下跳。
今日這西歧來的使者,不查出些什么來,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站了出來,鳳服將她嬌小的身子撐出莊重的姿態(tài),面色平靜,一片坦坦蕩蕩。不管如何,即便找到了所謂的證據,她也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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