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還好,并沒有什么不適,就是聽聞皇上罰了暮四,有些好奇,莫不是朝中又出現(xiàn)了什么大事?”
對上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冷君遨臉上這才閃現(xiàn)過了幾分不太自然。
抬手擱在唇邊假意咳嗽了兩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瞬間的不自在,他才挑著眉,放緩了語氣。
“這事兒……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么?難道白憐沒來你這邊?”
“白憐?說起她來,臣妾倒是好奇了?!?br>
既然打定了注意要就這個事兒好好跟他掰扯掰扯,趙婉兮也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當(dāng)即一正臉色,單刀直入。
“她本是去跟皇上請罪的,怎么你倒是發(fā)配到臣妾這里來了?橫豎是皇上自己的事兒,你自行處置了便好,又何必讓臣妾擔(dān)個惡名?”
一句皇上自己的事,那意味可是九曲十八彎,冷君遨聽明白其中的意味,唇畔笑容有幾分訕訕。正待說些什么,唇瓣上卻多出了一根手指。
阻止了他出聲,趙婉兮又續(xù)了一句神來之句。
“橫豎那鐲子,對皇上而言也是重要?!?br>
這話,原本的意思,是想著要奚落冷君遨來著,無奈不止是因為語氣沒有把握好還是怎的,等到從嘴里邊出來,卻愣是成了另外一股子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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