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也是她第一次殺人,兇狠是夠了,害怕也是真的。
手忙腳亂之下,肯定有什么顧不上的……
心中存了疑惑,開始有了動搖,就自家先慫了,在長著一張四方臉,滿是正義之氣的廷尉參事講述下,原本還能算得上是勉強鎮(zhèn)定的白憐,總算是慌了。
連跪都跪不穩(wěn),幾乎是癱坐在了地上。
相較而言,趙婉兮則是淡定的多,聽完了所有的稱述,她才抬眼掃過去,直視著神情難測的歐陽華景。
順帶著,將宮人呈送到她面前的文書朝前推了推。
“這份證據(jù),不知麗妃可滿意?”
說著,又將矛頭指向了下首的白憐,眼睛微微一瞇。
“現(xiàn)在,白婕妤可是還有什么狡辯之言?”
狡辯?還能再怎么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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