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讓趙婉兮心里……嘔得慌!
想的復(fù)雜,她再看白憐那張臉時,完全就是不一樣的心態(tài)。
趙婉兮目光一定,望著白憐額間形似血痣的花鈿,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應(yīng)該的,白采女晉封是大事,且有太皇太后做主,的確應(yīng)該過來給她老人家磕個頭的?!?br>
不咸不淡的話語,原本沒有多大的意思,可是從趙婉兮嘴里頭說出來,就愣是變了味道。
也不知道是原本心虛,還是當真對趙婉兮有些懼怕,白憐一聽這話,臉上就有些發(fā)白。緊抿著唇角,膝蓋一軟,就要下跪,不過還沒動作,又想到自己身邊還有個大靠山,便不斷地往那邊靠。
身子幾乎都要貼在冷君遨的手臂上。
惹得冷君遨神情一閃,一記冷眼就朝著趙婉兮望過來。
見狀,趙婉兮也不在意,就當自己瞎了,啥都看不見,只扭頭望向一側(cè)的老嬤嬤,道:“太皇太后可是還未起身?本宮想去床邊伺候著?!?br>
那老嬤嬤聞言,第一時間就看向了上首的冷君遨。
看他并沒有異議之外,才趕緊笑著應(yīng)道:“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午后乏困,便小憩了片刻。奴婢估摸著,這個時辰也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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