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兮更是面紅耳赤,想從男人懷里掙脫出來,可卻在眨眼的功夫已經回到了營帳,她壓著嗓子輕嗔:“冷君遨,你這不是存心讓我落人舌嗎?”
冷君遨凜然正色:“本王都不怕被人詬病,你怕什么?”
趙婉兮賞了他一記白眼,暗自腹誹:你堂堂大將軍,誰敢在你面前說三道四!
男人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軟榻,耳根微紅,清了清嗓子,佯裝鎮(zhèn)定:“軍營里也不知有沒有紅糖,本王去找找,你……看看還需要什么?”
對于女人那種事兒他毫無經驗,再看看趙婉兮,她也同樣一臉懵圈!
是?。∷€需要什么?
狗血的穿到這兒,她家親戚還是頭一回來光顧,她也不知道該拿什么應付。
憑著原主的記憶,隱約知道這年頭女人來了葵水,都是用棉布包著香爐灰,外面再裹上幾層綿沙布,想想也是頭痛,太不方便了。
“有干凈的棉花嗎?”
趙婉兮此時此刻無比懷念現代的姨媽經,簡直是女性的福音。
棉花?男人怔了怔,什么也沒說,悶聲離開了帳營。
腹痛的感覺排山倒海般的襲來,趙婉兮以前可沒有痛經的經歷,顯然這毛病是身體正主兒留下的。
忍著痛弄了些布條和紗布先應急,男人也不知去了哪兒找紅糖和棉花,這一去竟然是一個時辰,趙婉兮捧腹無力的蜷伏在軟榻上,心中暗嘆男人靠不住!
營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馬蹄聲,她隱約聽見冷君遨的聲音從營帳外傳來:“把東西放下,你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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