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咳嗽聲傳來,昏迷不醒的冷君遨似是也有了反應(yīng),劫后余生,男人鐫刻的俊顏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他緩緩睜開鷹眸,恍若隔世。
“兮兒……”
花疏影和冷蘭熙眸光閃爍,不敢正視男人的視線。
冷君遨的身體雖然極是虛弱,但是他的洞察力卻是一點兒也不差,只是一記淡淡瞥眸,他便察覺到了空氣里彌漫的異樣氣流。
“兮兒人在哪兒?”
低沉暗啞的嗓音低低傳來,男人幽深泓邃的鷹眸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夫妻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小十一應(yīng)該剛才還在分娩,看她一臉虛弱蒼白的站在這兒,便能讓他察覺有異!
花疏影不知該如何應(yīng)答,冷蘭熙淚眼盈眶:“皇兄,婉兮姐姐一定不會有事的,都說吉人天相,她一定不會有事!”
雖然還沒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但冷君遨的臉已經(jīng)沉了下來,鷹眸深處,殺機(jī)驟現(xiàn)!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兮兒呢?”
冷君遨原本虛弱的無法動彈的身子,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量,大掌拍打在地面,地面頓時被一股氣浪撞擊出一條細(xì)縫,煞氣彌漫。
“是冷思言!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行蹤,趁著我們將你帶去祁云江療毒的機(jī)會,抓走了婉兮姑娘和孩子……”
花疏影終于開了口,都說紙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這件事情必須要告訴冷君遨。
如同五雷轟頂,冷君遨幽暗的鷹眸深處油升起可疑的腥紅,那抹血紅之色若隱若現(xiàn),卻令人毛骨悚然,駭人之極。
花疏影凝望著他,眼底劃過一抹異色,未動聲色。
冷君遨無一絲血色的蒼白薄唇微啟,此刻他腦海里幾乎是一片空白,麻木不仁:“她人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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