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之下,冷君揚的詭譎難測,則是帶著一股子地獄的氣息。
“你說,你叫白憐?”
“是……是?!?br>
已經好幾天了。
這幾天的時間,除了吃飯跟休息,眼前這個怪人,差不多便幾乎一直這樣陰惻惻地盯著她看。
看的白憐精神都快要崩潰了。
也虧得她消息不算閉塞,十分清楚眼前這人的真實身份,才半點不敢造次,只能拼命咬牙忍著。
這會兒聽到對方終于跟她說了話,心臟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兩腿顫抖的站都站不穩(wěn),就怕對方下一句,就是讓她去死。
好在,在這句話時候,冷君揚倒是沒有再說什么。
也終于舍得收回目光,勾著頭皺眉,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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