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人為他們通風(fēng)報信，提前告知她的下落跟處境，那就是事實了。而能這么做，會這么做的人，無疑就是昨日那個灰衣人了。

        畢竟也只有他，才知曉自己的行蹤。

        所以？夜風(fēng)塵？

        “父親，夜風(fēng)塵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你說誰？”

        應(yīng)該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聞言，上官毓眉梢揚起，眼底的疑惑不像是假裝的。

        見狀，趙婉兮眼神閃了閃，沒再堅持，干脆換了一個問題。

        “那父親，您剛才，是在跟誰下棋？”

        隨著這個問題出口，趙婉兮清晰地留意到，自家老父親的臉頰幾不可見地躊躇了幾下，是下意識緊張的反應(yīng)。

        橫豎她也不急，并不逼問，而是繼續(xù)剛才的動作，將手伸向了石桌上的白子，撿了一顆起來。

        入手一片溫潤，滲著喜人的暖意，這是白脂暖玉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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