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火歸惱火,這一回,他說話的時(shí)候,稍稍壓低了語氣,略帶了幾分嘆息的音色,更在那份低沉之間,夾雜上了幾分令人難以捉摸的感慨。
宛若自言自語一般的呢喃,又保證著音量,足夠讓趙婉兮聽得一清二楚。
“罷了,橫豎……這也是本王自己的劫難。
曾有術(shù)士為本王算命,說本王這一生,生來富貴,本可以順風(fēng)順?biāo)?,予宇欲求。但唯?dú)有兩個(gè)大劫,極為艱難。
一將影響到本王一生的運(yùn)勢(shì),二……則是極有可能涉及到本王的性命。倘若是渡不過去,本王這輩子,怕也就到此為止了。
或許……”
言語之間,定定地望著牢房中的人,目光逐漸變得癡癡然,令趙婉兮毛骨損然。
“大抵,是本王上輩子欠了你的罷,所以此生,要用這條命來還你,方可?!?br>
趙婉兮:“……”
啊喂打住啊,這完全不對(duì)勁,可壓根就不是你的人設(shè)啊。
突然這么說話,是真的挺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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