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那任全面色一變,含恨浮現(xiàn),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胳膊,一連后退了好幾步。不過又想到什么,陰著表情威脅。
“趙婉兮,你現(xiàn)在不過是個階下囚,什么都不是。本官勸你還是乖乖的,免得受什么皮肉之苦!”
皮肉之苦?
這是想告訴她落地的鳳凰不如雞?
依舊還是清清淡淡的笑,只不過這一次,趙婉兮的眼睛里頭,卻又多了那么點兒尖銳的東西。說出來的話,也是答非所問,意味深長。
“我是不是什么,還輪不到你來說話。不過任大人,你到底是哪國人自不好說,但是你的家人,此刻應該還在京中吧?
你說萬一要是有人看不慣你賣國求榮的卑鄙行徑,來個替天行道什么的……”
“趙婉兮,你找死!”
明明應該是篤定了已經(jīng)能任他捏扁搓圓的人,怎么說出來的話,卻又是這般讓人不安?
那郎中令任全被刺激的惱羞成怒,差點跳腳。無奈又顧忌著趙婉兮手中的銀針,想到之前的劇痛,半點不敢放肆多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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