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退了眾人,沒讓人稟告,冷君遨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就進(jìn)去了。
就跟幾年前,同趙婉兮尚且無名無分,他偷溜她的閨閣,卻溜的異常歡甚的時候那般。
主殿內(nèi)室靠窗的軟榻上,趙婉兮正在正襟危坐,手中捧著一卷書本,看的認(rèn)真。
一頭烏云般的黑發(fā)沒有綰髻,就那么隨意飄散著披在身后。人也沒有做任何裝扮,一身的素衣素裙,更是素凈著一張小臉。
好在天生麗質(zhì),即便是這樣,也并沒有損掉她半分魅力,反而因此少了艷麗,多了幾分濯清漣而不妖的清透跟純凈。
整個人干凈的,讓人不忍褻瀆。
乍然看上去,那種素雅清淡,悠然安逸的歲月靜好,讓剛剛處理完政事,從爾虞我詐的權(quán)力爭奪中抽身,骨子里頭尚且還有隱約血腥殘留的冷君遨,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有種洗滌靈魂的凈化感。
一時之間也忘了來意,不忍心驚動這一副美好的畫卷,不知不覺中,竟就站在那里,癡癡地看了許久。
一直等到他視線逐漸下移,看清被趙婉兮捧在手頭書卷的時候,神色才驀然微變。
“這好好的,你怎么突然翻看起經(jīng)書來了?”
換成醫(yī)書還差不多,這明顯不是趙婉兮的風(fēng)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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