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jiān)愣住，堪堪回神之后，差點就要哭了。

        “暮四大人，奴才不明白，奴才哪里做錯了？奴才……奴才好不容易才能有在御前伺候的機會，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有絲毫怠慢，怎會……”

        顯然接受不了這個晴天霹靂，那小太監(jiān)小聲爭辯，泫然若泣，想著要為自己爭取最后的機會。

        聽著他的絮叨，不等這廂暮四吭聲，另外一邊的黃奇倒是先不耐煩了。

        冷冷地拋下一句，嚇得那小太監(jiān)一愣一愣的。

        “沒有怠慢，就是你做事太過周到！”

        “啊？”

        更不懂了，這做奴才的，難道不是做事情越周到越好嗎？

        怎么非但是沒有功勞，反而還有錯了？

        南麟的陰霾散了，趙婉兮心中的陰霾，卻又重新集聚。

        即便是一早就做足了心理建設，可是跟夜鳳塵一番交談下來，她又重新如鯁在喉。

        說不介意，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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