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兮不再推辭,乖乖告辭出來。
等到她的身影拐出視線,太皇太后這廂,才真正閑散了下來,眼皮稍稍耷拉著,氣息不緊不慢,就是一個真正老人的姿態(tài)。
狀似無意地凝視著趙婉兮離去,神情之中更是早就已經(jīng)沒了適才的高深莫測,眼底滿滿都是慈祥。
看她這樣,侍立在一側(cè)的老嬤嬤之一上前,倒了杯參茶,貼心地試過了溫度,才遞了過去。
一邊伺候著太皇太后潤口,一邊淡笑著打趣。
“皇后娘娘不知主子苦心,依著奴才看,適才可是嚇壞了呢。
不過您也是大度,這就將……給揭過去了,怕是娘娘那邊,也有些意想不到?!?br>
與其說是打趣,倒更加不如說,還帶著些許的試探。
都是自己人,有些姿態(tài),用不著那么小心翼翼的,聞言,太皇太后淡淡地掃過去一記眼神,出口的嘆息,明顯多了幾分感慨。
“女人何苦一定要為難女人?這個孩子,終究是幸運的。”
尤其是到了她這個年紀(jì),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兒,還有什么,是看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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