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別讓我動手?!?br>
讓他動手?
下意識地縮了下脖子,趙婉兮只覺自己后頸上冷颼颼的。
口中語氣倒是軟了,溫語呢喃,將三分委屈,七分撒嬌。
“你可千萬別,被打暈的話,很容易傷到腦子的。
萬一你手底下若是掌握不好一道,一手刀下去把握給劈成了傻子,你以后就都得面對個傻娘子了?!?br>
冷君遨:“……”
被一句話堵得無語,笑不是哭也不是,到了最后,也之能化成一聲嘆息,將人往自己懷里摟了摟。
“安心,我怎舍得?”
嘴里說的柔情,態(tài)度可半點都沒軟化的意思。只單手攬著趙婉兮的腰肢,推著她往隔壁臨時收拾出來的一間小屋子里頭走。
見他如此,趙婉兮知道自己推辭不過,干脆也就放棄了掙扎,順了他的意。
嘴上沒說什么,心底卻止不住地自忖,都發(fā)現(xiàn)了這么要緊的事兒,而且還是屬于她能力范疇的慢性毒藥,她怎么還可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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