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緊張,額頭都見了汗,也沒慌不擇路,依舊還是堪堪穩(wěn)住,奮力為自己辯解。
“在下等,并非趁機要挾,而是這事……即便是說出來了,貴人您也未必肯信,還不如……不如……”
“你既沒講,又怎知我會不信?”
語氣幽涼,冷君遨驀然開口。
只瞧他眉眼冷然,便知心下已經(jīng)是十分不悅了。
見狀,楚琉璃手底下的劍再進了兩分,冷冷逼視,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怪異的響動,吸引了眾人注意力。
竟是已經(jīng)在地上癱了多時,還以為一早就昏迷過去的那位差點傷到趙婉兮的姓謝的絡(luò)腮胡漢子。
只見他喉中沙啞,吼叫嘶嘶,雙目圓睜,一瞬不瞬地盯著冷君遨的方向,蠕動著身體,就要湊過來的模樣。
既然始終不曾昏迷,那么適才這邊的互動,自然也就落在了他的耳朵里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確認了什么,才讓他如此不顧一切起來,傷成那樣也能這么動彈,不得不說,忍耐力是真的厲害。
以為他還心存歹心,黃奇眼中一寒,快步擋在他前頭。
同時抽出了手中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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