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真被她給說中了,謝南北不分輕重,河底金牛無法順利打撈,那么這滄州運(yùn)河的治理,是不是又將陷入絕境?
對(duì)于這個(gè)問題,想必不止是她,就連冷君遨這廂,也有賭的成分在里頭。
而被她這么一問,謝南北的第一個(gè)反應(yīng),竟是首先看了眼冷君遨。
隨即一番話立馬就不假思索地出了口,就跟一早就想好了似的。
“回娘娘的話,屬下既能得主子青眼委以重任,便必然不會(huì)讓你們失望?!?br>
“只是……”
稍一遲疑,謝南北膝蓋微彎,突然單膝跪倒在了地上。
垂著眉眼,似乎是在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
“只是,請(qǐng)恕屬下無法善待與他。”
“咦?”
心思是大家都知道,可說的這么直接,倒是趙婉兮沒有想到的。
一側(cè)的冷君遨卻笑了。
被他的輕笑影響到,趙婉兮極快收斂,神情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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