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留著一小撮山羊胡子,一雙晶亮的小眼睛在一行幾人身上來回打量好幾圈,最終落在了冷君遨身上。
繼而搖頭晃腦地直言,神神道道的樣子,與其說是個大夫,倒還不如形容為半仙,更為貼切一些。
“我觀這位公子神情不佳眼有淤青,語言謇澀,四肢不舉,身體沉重,面目焦黃,氣浮且虛,想必定是沉疴已久罷?可憐可憐,抱恙數(shù)載卻未能遇上能回春之妙手,著實是受罪的很啊。”
這廂眾人:“……”
這還隔著這么好幾步的距離呢,連醫(yī)者最起碼的望聞問切都不一定做全乎了,就首先來這么一番話,若是個不明就里的,當真就要奉此人為神醫(yī)了。
可惜隨行人中有趙婉兮這個懂行的,對方幾句高談闊論,還真就讓她聽的難受,唇角很怪異地抿了又抿,到底還是忍住了,沒直接笑出聲兒來。
饒是如此,還是沒能避免落了山羊胡大夫的眼,十分不滿地瞥過來,冷冷發(fā)問。
“這位小娘子,可是對老夫的診斷,有什么意見不成?”
“不敢不敢。”
畢竟只是來看戲的,并不是真就為著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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