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伸懶腰,趙婉兮起了身,環(huán)視一遍房間,最后一咬牙,將個本就殘破不堪的紗帳一把扯了,大概做了個裹手。
然后在角落撿了兩根枯枝當筷子。
直直架起了碩鼠,放在了桌子上,油燈的旁邊。
昏暗而格外沉靜的夜,只有老鼠“吱吱”的叫聲響,在這個本就荒涼至極,形同鬼宮一般的曇宮,似乎顯得讓人格外的膽寒。
屋外草叢中,有隱約的悉索聲。
“奇怪,怎么沒聽到那女人的慘叫???”
“也有可能是嚇傻了,看著那么嬌弱,能頂個什么事兒?”
“嘖嘖,這未免也有些太可惜了,只有大聲的慘叫,才聽著讓人過癮嘛……”
冬夜本就格外的漫長,尤其是這樣各懷心思的夜。
好不容易盼到天亮,各路魑魅魍魎一早就按捺不住了。
同樣勞累了一夜的趙婉兮,隨著晨曦微露,也覺著體乏,就回去繼續(xù)躺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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