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寫?哼?!?br>
清清淡淡的冷哼,聽上去沒什么份量。
不過歐陽南裕的表情,卻有點(diǎn)明顯的猙獰。
“那個瘋女人毀了西岐的廟堂基業(yè),眼下西岐決不能隨意開戰(zhàn)。橫豎冷昱麟那個黃口小兒只是擔(dān)憂他的父母,那……”
換個方式讓他乖乖的不亂動,也是一樣的。
聽懂了自家主子的話外之音,容良嘴角稍稍動了動。
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拱了拱手,眼神微涼,應(yīng)的干脆。
“是,屬下明白怎么做了!”
跟上一次兩人見面有所不同,這次歐陽南裕親自上門,明顯是來求和的。
但這份求和里頭有幾分真幾分假,就讓人難以捉摸了。
屋內(nèi),趙婉兮正托腮沉思,忽然聽到窗戶外有撲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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