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zhuǎn)瞬即逝,等到再度抬頭時,已經(jīng)沒有什么異常了。
冷昱麟盡管還是緊緊地握著小拳頭,人看上去明顯緊張,但好歹那張小臉上能看見的也只有堅強的剛毅。
如果不是嗓音稍稍有些顫,真就做的很完美了。
“他們……清理的怎么樣了?可有……”
瞧見他這樣,花疏影突然就忍不住有些心疼了。
眼下冷君遨跟趙婉兮雙雙下落不明,作為他們的長子,南麟的儲君,壓在冷昱麟肩頭的擔(dān)子,顯然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重。
可是說到底,他終究還只是個尚未加冠的孩子啊。
再度嘆了口氣,花疏影語氣有些沉重地搖了搖頭。
“那處祭臺底下連著地下河暗河,不太好打撈。我已經(jīng)讓他們盡力了?!?br>
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自那日起,派下去清理打撈的人手,就沒停過。
但明明應(yīng)該是從被冷君遨以掌風(fēng)轟出來缺口掉下去的兩人,卻愣像是從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怎么找都找不到。
簡直跟當(dāng)初趙婉兮掉下羞顏河,歐陽南裕使盡全力也找不到人時候,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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