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趙婉兮毫不客氣地將人一把拍開,再度舉起手里的銀針。
“神智不清是吧?那就再來治治?!?br>
這一回床上的人閃躲的很快。
語氣更是干脆。
“不要,疼?!?br>
“你還知道疼?”
趙婉兮幾乎火冒三丈。
“連自己的兒子都算計,冷君遨,你長能耐了是吧?!你是不是其實一早就算計好了的?
就等著以水患的名義離宮離京,然后好乘機金蟬脫殼,徹底將……”
話還沒說完,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趙婉兮就妥妥被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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