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鱗次櫛比的小屋中冒出了更多的人影,甚至在水井、木柵欄、干草堆或大樹枝椏上方都有黑影探出頭來——
“尊敬的神父,我日夜誦念您的《拉瓦錫福音》書,那上面記著說‘我不再喝這葡萄汁.直到我在祂的國里,同你們喝新的那日子’,于是我行路來到天國?!币晃焕夏昴凶幼黩\祈禱手勢。
“舍勒先生,我來表達感謝、感激?!秴慰颂刂琛贰对娙酥畱佟分厮芰宋业膼矍橛^,而《夏日正午之夢》則建成了我的自然觀并非狹義的‘大自然’,而是物質(zhì)世界與靈性世界的總和!”一位穿著帶有彩花紙條裝飾的粗布衣的年輕女性在深深鞠躬不起。
“嗯,噩夢碎裂了,我沒有消弭于無形,而是從這天國醒來?!?br>
“據(jù)說這里或許能聆聽到它的第七樂章,關(guān)于在‘愛告訴我’之后的秘密”
“那是因為,生者必滅,滅者必復(fù)活?!?br>
村落中,有更多的人影在點頭附和。
“生者必滅,滅者必復(fù)活!.”“生者必滅,滅者必復(fù)活!.”
各種紛至沓來的嘈雜言語就像蛇一樣鉆入范寧的顱腔,他視線離開手機,甩了甩頭,感覺眼里的濫彩也隨之震蕩搖晃。
“我問你們,知不知道燈塔在哪?!?br>
他用更大的幅度甩頭,穩(wěn)定心神,重歸一開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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