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構(gòu)思寫作的事嗎?對不起啊,我知道最近你忙了不少,還要幫我加課,是不是影響到你寫文章了?」他有些抱歉道。
我笑道:「我以前更忙,這根本不算什麼。」
豪爾傳媒的壓力可b云河大多了。
墻頭自然不會知道這些,還以為我是在客氣,又道:「如果你覺得負擔太重,其實課程可以不用排這麼密的?!?br>
你看!像這種替我設(shè)想的話,就不可能從簡哲豪的嘴里聽到。
簡哲豪向來只會跟我說他要什麼,從不在意我的感受。
年少無知的我竟然還把他的自私當成是直率,為不用琢磨他的心思而感到過慶幸。
蠢成這樣,活該我的婚姻會失敗收場。
剛離婚時我雖已清醒,卻也滿身傷痕,沒想到在云河待了這麼一段時間後,現(xiàn)在的我,竟然能有余力回頭嘲笑自己。
回首往昔,確實可笑,但也已經(jīng)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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