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輕撫崔謹臉頰,問道:“為何不吃藥?”
崔謹側身避開他的觸碰,坐起小聲回答:“太困了,一時忘了?!?br>
崔授點亮燭臺,順手挑了挑燈芯,微弱的火苗活了過來,將他的身影投到身后,長長的黑影斜斜覆蓋崔謹。
“藥也是能忘的?”他端藥走來,舀一匙放到唇邊試試溫度,喂給崔謹,聲音溫柔:“莫讓爹爹擔心?!?br>
他的嘴唇碰過的藥匙,崔謹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怕拒絕引他動怒,崔謹小小抿了口,趕緊說:“我自己喝。”
藥汁濃稠苦澀,崔謹一飲而盡,臉上是她自己從未察覺的麻木。
崔授靠近,薄唇貼上散發(fā)苦澀余味的唇角,輕輕啄了啄,“苦么?”
崔謹搖頭,仰頭后撤。
他俯身b近,吻斷斷續(xù)續(xù)落在她嘴上,他低嘆,陳述自己這一生最痛恨卻無力的事,“都是爹爹無能,沒給你生就一副健康軀T?!?br>
崔謹聽了心里無限酸楚,“不怪爹爹,是我不孝,生來病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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