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謹將房中炭火撥得更旺,將被子掀到他腹下,蓋住他的腿,揭開他身上的白綢中衣,露出纏著裹傷布的胸膛。
大片暗色血污讓崔謹可以想象,傷布下的瘡疤有多猙獰可怖。
她絞干濕布,從臉開始清潔,輕柔擦拭。
她的目光隨手下動作逐漸移向那只無力地垂在榻邊的手,掌心也有一道疤痕。
那道傷也是因她而生。
是她用原本蓄意自戕的釵尾刺出來的,幾乎刺穿整個手掌。
那些傷疤煎熬崔謹,她帶著淚與痛,擦洗過他每寸肌膚,最后停留在腰際。
上天眷顧他,身體也給生得近乎完美,皮膚白皙光滑,肌線優(yōu)雅分明,下腹突起的青筋格外迷人。
崔謹指尖虛虛劃過他腰腹,在他小腹處摸到一處不太明顯的舊傷,遙遠塵封的回憶洶涌而來。
那時崔謹剛記事,還未拜玄辰真人為師。
他也官位不顯,甚至連京官都不是,只是個剛從下縣升任到上縣的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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