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一邊抱著崔謹喂飯哄睡,一邊處理公文。
崔謹見了太多他如何赤心為民、為百姓和公務殫精竭慮,所以她心目中的他,一直光風霽月、清正孤直。
怎么就成了如今這般呢?
是她,都是她......是她讓他變成這樣陰郁莫測,甚至草菅人命的。
如果她早點順從,是不是就沒有這些事了?這滿身的傷痕是否能少幾道?
崔謹痛苦懊悔,心痛到失去知覺。
向來都是他守著病榻上的她,生怕她有不測。
而今位置易換,他成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那個,脆弱破碎,命懸一線。
原來......擔驚受怕、提心吊膽是這樣的感覺么,他被這樣煎熬過將近二十年。
崔謹不敢合眼,怕再睜開眼睛,他連那縷微弱的呼吸都徹底不存在了。
她還有好多話沒和他說,好多事沒和他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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