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含吮他的嘴唇,探出小舌頭描摹舔舐他的唇線,見他不肯啟唇相迎,舌尖撬開緊閉齒關(guān),擠入其中親親舔舔,勾著大舌羞澀試探。
崔授呼吸一緊,那點勉強為之的克制潰不成軍,反客為主吸吮她的舌,纏綿激吻。
這一吻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他掀被蓋住彼此,父女兩個躲在被窩底下抱在一起送唇遞舌,吞吸對方津液,親吻小半個時辰,仍舊不愿罷休。
好在是清晨,尚無人前來打擾。
某人因失血過多昏迷兩叁日,體內(nèi)氣血竟還能奔涌沸騰,不知是不是小蟾蜍之功。
崔謹(jǐn)察覺到他起兵拔劍的某處,不敢再胡鬧親密,依依不舍移唇。
他牽起她的手,緩緩放到失控勃起的下體。
在她耳邊,用一種無奈的、近乎蠱惑的語調(diào),低聲呢喃,“謹(jǐn)寶,這就是你對我做的好事?!?br>
“是你……讓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所以,你要負(fù)責(zé)?!?br>
崔謹(jǐn)用微弱到聽不清的聲音道:“爹爹重傷初愈,不、不能激動?!?br>
“爹爹不激動,不動,寶寶幫它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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