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齷齪陋物尺寸駭人,顏色卻十分干凈,只比他白皙的皮膚略深一點,很奇妙地呈現一種禁欲澹淡之感。
頂端微微上翹,散發(fā)暖玉般的溫潤光澤,這人連粗俗丑陋之處都生得較旁人格外俊俏。
雖然硬得肉冠棱起、鈴口翕張,卻沒有猙獰粗黑到讓人心生厭惡。
碩大的龜頭飽滿粉潤,被崔謹用嘴唇吸得濕紅含欲。
她銜住那里用嘴唇輕輕包裹含抿,小舌頭不斷舔舐。
崔授沖動奔涌,禁不住她這般含弄,怕在她唇下堅持不過瞬息,便再次丟人地將滿腔愛意傾瀉與她。
他爽得眼神渙散,久久不能聚合,粗重喘息著抽出自己,“寶寶辛苦了,累不累?”
崔謹剛休息過,并不困倦,清澈的眼中閃過失落和難為情,以為她太笨,弄得爹爹難受不舒服。
崔授咬牙澄清:“乖寶弄得爹爹太舒服了,我......尚未準備妥善?!?br>
他面容和耳后都被可疑的暗紅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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