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瘋狂了。陳鐘祺趕忙穿衣服掩飾剛剛縱欲完還一副媚勁的失態(tài)感,章加郁也一樣,打理一下凌亂的頭發(fā),連忙穿好衣服,再去套上他的白大褂。
“你有預(yù)約了的傷者?”
“今天是有一個,不過他說過有事不來的。你們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看看。”
他戴上口罩出去,賀禮兒慢悠悠的將衣服穿上,她讓陳鐘祺在這里休息,自己悄悄出去外面探探情況。
鮮少有人知道章加郁的醫(yī)寓,他的患者都是達官貴人,內(nèi)部介紹才知道的,賀禮兒暗中躲起來打量一下就診室,瞥到那面孔陌生又帶點熟悉感。
等那人走后,她便問:“那人我像是在哪里見過?!?br>
“你看到了?啊…說來你應(yīng)該對他有印象才對。”??章加郁解開口罩:“他以前不就在你的手下做事?被人叫阿龍的,大目龍?!?br>
“大目龍?”?賀禮兒開始回憶,但并沒有想起來是誰。
“貴人多忘事。”??他脫掉白大褂,又道:“那人以前是跟在凌獻身邊做事的。他以前受過外傷,是凌獻介紹他來找我的。”
“這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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