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洵不想喝藥,她身上的紅疹基本消失了,只剩脖子還留著幾處。正常來說,不喝藥也沒關系,最晚兩三天就會恢復。
但是裴鈞非讓她喝,表示:“快點,不然就你脖子那樣子,誰能睡得下去?!?br>
靠。
林洵被這人的厚顏無恥氣了個半死,不得不接過杯子,一口氣全喝光,然后去浴室洗漱。
或者以后每天吃點蜂蜜、維持過敏狀態(tài)?
這個念頭剛出現(xiàn),就被她果斷打消。她不想虐待自己,相比每天起紅疹、搞不好再折騰出來什么大病,被睡似乎還能接受的樣子。反正大家已經(jīng)都知道彼此的真面目了,她也懶得在裴鈞面前裝可憐。
根據(jù)她目前的經(jīng)驗,發(fā)生性關系也就那么回事,沒太大感覺,頂多就是覺得很丟臉,但是,整天一副發(fā)情樣的狗都不知道羞恥,她有什么好羞恥的。自己得把道德感降低降低再降低。被睡就被睡,大不了全程當尸體。
林洵決心要以“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反抗,然而行動綱領還沒來得及確定,就已經(jīng)睡著了。
在客廳磨蹭到十點半、確定人已經(jīng)熟睡,這倆人才躡手躡腳走進臥室。借著月光,他們看見林洵正背對著門側躺著,把床上的另一個枕頭當作玩偶,抱的緊緊的,睡得正香。
“傻樣?!?br>
裴鈞輕笑一聲,小心走到床頭,撥弄著她的頭發(fā),沒多一會,那個撞出來的大包就出現(xiàn)在倆人面前。
“活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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