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生活永遠會幫人發(fā)現(xiàn)未知的潛能。
等林洵覺得自己下巴快要脫臼的時候,秦慎介的手終于離開了她的嘴,帶著一手的口水,挪到了她的肚子——整個順序還蠻奇特的,膝蓋,小腿,大腿,嘴巴,肚子,最后一路向下。
可能秦慎介覺得她的x太小,或是其它原因,他對x的態(tài)度跟裴鈞完全相反,他幾乎不碰那個部位。
林洵最不喜歡、或者說身T反應最劇烈的時候就是,手從肚子往下滑的過程。尤其是手指穿過下T毛發(fā)的時候,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x1。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那種時刻byjIngcHa進去的時候還要羞恥。
那種感覺非要形容的話,就像一陣輕柔的風吹過旺盛的草原,雖然它僅僅讓葉片幅度不大的飄蕩幾下,但這份微弱的震蕩會很快傳遞到它們的j身、乃至密密麻麻由根j組成的整片大地。
某種詭異又暢快、自然又酸澀的交織的復雜癢意。
當手指終于落進她下身,林洵自己也感覺到了某種cHa0Sh的降臨。
秦慎介不喜歡用手指過度碰她的下身,頂多用來試探那里是不是已經(jīng)足夠Sh潤、可以讓他進去——這種生理知識是以林洵第一次結(jié)束、因為一直出血、被送去醫(yī)院縫針、醫(yī)囑避免一周X生活、為代價獲得的。
到現(xiàn)在她都記得那個天殺的晚上值班的急診醫(yī)生,輕描淡寫的跟秦慎介說“yda0口有幾處小裂口,縫兩針就行”時的表情。其實她也算是遷怒,畢竟跟當時急診室另一位腦袋被酒瓶開瓢的大哥b起來,她的傷的確是小傷,基本第三天就沒啥感覺了,她y生生躺床上裝虛弱裝了一星期,最后被該Si的裴鈞戳穿,當天把她拽起來,美其名曰“學習”,實際上又把她上了一遍。
在那之前,林洵剛用“跟秦慎介這種人發(fā)生X關(guān)系、總b被他打一頓強”的JiNg神勝利法安撫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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