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只是受傷了,你把她放下之后,去找個(gè)女郎中來,順便告訴將軍她昏迷了。”
正是憐香惜玉的好時(shí)候,怎么能不讓范黎表現(xiàn)呢?
桃枝把床上名貴的錦被拿下來,在褥子上鋪了厚厚一層粗布,才把渾身是血的拂雪放上去。
臨走前她又問:“真不是您嗎?”
春盡:“嗯?”
“不是您就好?!彼豢s脖子,在春盡探究的眼神下溜之大吉。
春盡洗了干凈了手,正打算換身衣服,床上的人突然呻。吟一聲,聽著十分痛苦。
春盡湊近看了眼,她的額上全是細(xì)汗,眉頭緊皺,脖子上青筋凸起。
這么痛,先前還像沒事人一樣,是不敢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嗎?
春盡心軟了兩分,用濕帕子替她擦掉臉上的汗,轉(zhuǎn)身欲走,手被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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