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盡徹底沒脾氣了,緩聲問她:“不日是幾日?”
趙清蓉張開嘴巴,眼神暗示。
春盡嘆口氣,又喂了她一顆櫻桃,她“吧唧吧唧”嚼兩下,口齒不清地說:“大約三五日吧,他于一月前便從嶺南出發(fā)了。”
一月前?那時范黎曾有書信送來,但不是給她的。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春盡想了想自己被趕鴨子上架成親,以及從未見過一面的夫君,決定在范黎回來之前收拾細軟跑路。
當了兩年將軍夫人,她已經(jīng)積攢了不少財富,就算現(xiàn)在自立門戶,日子也能過得很滋潤。
只是不能再待在京城了,她還挺喜歡這里的呢,可惜。
“姐姐,你是不是在想……”
“我什么都沒想!”
春盡打斷她的話,把一小簍櫻桃塞到她懷里,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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