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栗清就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栗冉身上,還好他體重輕,沒壓痛栗冉,除了有點熱,沒別的問題。
第二天早上,栗冉揉著眼睛醒來,發(fā)現(xiàn)栗清的胳膊還搭在他腰上,小臉窩在他懷里睡得正香。
正尋思著怎么把栗清搖醒,門吱呀一聲開了,歐千沉著臉站在門外,黑眸幽深地盯著床上姿勢親密的兩人,也不知是在回憶什么。
曾幾何時,和栗冉同床而眠、睡沒睡相的人,正是他自己。
“你進(jìn)門前不會先敲門嗎?”栗冉本來沒有起床氣,可看到歐千,便氣不打一處來。
上次也不知道喂他吃的是什么,害得他身上長了個奇怪的印記。
“我來叫你們下樓吃早餐,”歐千的聲音像凝了數(shù)重寒霜,目光微涼似要把栗清蓋著的那床被子看穿,栗冉立馬扔了個枕頭過去:“看什么看,我沒穿褲子。”
歐千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腳步沉重地下了樓梯。
一聽說有客人來,栗清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更衣洗漱,下樓去接待,而早知道客人是誰的栗冉磨磨蹭蹭,不到最后一刻絕不下樓。
栗有國一大早就去主持會議了,飯桌上只有羅蘭、栗清、栗冉和歐千四人。羅蘭夫人看著一臉倦容的栗冉和栗清,很是不滿:“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賴床的壞毛病,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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