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地海中央的船只上,歐千正站在船舷清點著掠奪來的貨物,奇異的感?覺彌漫全?身?。
一會兒是脖子酸、腿酸,一會兒是胸腹處酥酥癢癢,突然腰像被人折過去又折過來,敏。感?的肌膚頃刻間便凝上汗珠,泛了潮紅。
他不得以撐在船邊上,扶著腰微微喘氣。
“怎么了歐總?有些暈船?要不進(jìn)去休息一下??”底下?的人不明所以,只感?覺歐千眼尾都是紅的,倒是,有些魅惑......
他早知道他家老板英俊不凡,此刻更?是活色生香,但褻。瀆的念頭,從?來想都不敢想。地上的泥如何去摸天上的月亮呢?
“不用......”歐千呼出一口濁氣。
看樣子煤球已經(jīng)順利到達(dá)了栗冉的身?邊,不知道栗冉在怎么磋磨它,栗冉更?不知道煤球和他的感?官是相連的。
總之,這種折磨即使是歐千也扛不了太久,身?上的癢可以忍耐,心?里的癢卻是揚(yáng)湯止沸,不能根除。
他想快點見到栗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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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老院的修葺大功告成,栗冉終于?能全?心?投入自己原來的工作中。這陣子他分身?乏術(shù),本職工作都懶散了許多,堆了不少雜事在手?里,更?別提揭曉曇那邊,好?久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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