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刀微微逼近了一毫,脖子上傳來皮膚撕裂的疼痛,那兇惡的侍衛(wèi)惡狠狠地問道:“快說,玉璽在哪里!”
玉璽?
夜流筲疑問了一下,腦海中頓時涌進好幾波陌生的記憶。
一時間有些頭昏腦漲。
黎國,太子,夜流筲,大皇子,謀反……
夜流筲抓住了幾個關(guān)鍵詞,甩了甩頭,難受地擰著眉毛:“我不知道?!?br>
“太子殿下,我勸你好好想想,不然,這細皮嫩肉的,可要受罪了?!蹦腥送{道。
夜流筲依舊搖了搖頭。
他擰著眉暗自觀察起室內(nèi):柱子離的有些遠,他恐怕一頭撞不上去,何況上一回他撞墻自盡后,腦袋足足痛了半個月……
咬舌自盡也不可取,沒有咬對地方,要是一下子死不成,就要變成啞巴了。
男人正要進一步威脅,夜流筲聲音微弱顫抖道:“念在我是太子,顧全皇室體面,給我一個痛快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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