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毫不在意,甚至看起來心情愉悅的從袖口里拿出一張宣紙攤在桌上。
夜流筲還沒來得及看清那是什么,腰間一重,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越卿攬著重心不穩(wěn)跌坐在他的大腿上,牢牢圈住。
“你做什么!”夜流筲驚呼了一聲,下意識(shí)掙脫起來,腰間的手卻扣的越發(fā)大力,捏的他有些肉痛。
耳邊也全是男人呼出的熱氣,他聽見背后緊貼的胸腔里傳來一下一下毫不急躁的心跳。
男人不知從哪拿出一支狼毫,蘸了蘸墨,一手托著他的腰,一手把著他的手在宣紙上寫字,在耳旁笑意盈盈地說:“做什么?當(dāng)然是立字據(jù)了?!?br>
“什么字據(jù)?”
“陛下欠臣六千兩?!?br>
“……?”
第9章朕又被愛卿調(diào)戲了
“不是,越卿,你……”
他皺著眉,垂眸看著那只節(jié)骨分明的大手把自己的手指包在掌心里,握著一只毛筆,在宣紙上一筆一劃的寫下了并不好看的幾個(gè)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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