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那他現(xiàn)在解了藥性,豈不是……
可是他什么都不記得了?。?br>
而且屁股一點都不痛??!
夜流筲一閃而過一個離譜的想法,一臉驚悚地望著越卿,視線逐漸往下,落在對方被里衣不聊包裹住的腰,“愛卿,腰酸否?”
他緊緊盯著,探究的目光幾乎要把腰部貫穿。
越卿絲毫沒有說謊的心虛,反而是好笑的看著皇帝頭頂一樣傻乎乎的頭發(fā),心情愉悅的裝出一個無辜的表情:“陛下覺得呢?”
朕當(dāng)然是覺得我們倆還是清清白白的好,雖然就算不清白我也肯定是上面那個才對。
但事情真的發(fā)生,夜流筲還是有些無措和茫然。
他就這樣和男人睡了?越卿會這樣老實的被他這樣那樣?
他是不是又想騙朕的錢?
被訛的次數(shù)太多,夜流筲仔細盯著越卿的眼睛,想要從他眼里看出一絲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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