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磁性慵懶的聲音滿是調(diào)笑,輕輕的灑在耳廓上:“陛下這是在埋怨失去了同微臣獨處的機會嗎?”
“越卿!”
夜流筲被這曖昧又欠打的語氣激的一激靈,頓時氣憤難當(dāng),將地上的枯葉當(dāng)做越卿狠狠碾了兩腳。
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咬了咬牙又咽了回去。
哼,現(xiàn)在寄人籬下,他忍!
越卿隔在兩人中間,越往山上走就越發(fā)將夜流筲隔的往邊上去,離得陌子聞遠遠的。
夜流筲一臉莫名其妙。
越卿走的慢吞吞的,終于在徹底進入無妄山后,拉著夜流筲落后一截,氣息微喘:“這位太子殿下,本官和陛下都手無縛雞之力,這接下去探路的重任,便交給你了?!?br>
陌子聞愣了一下,立即說:“好?!?br>
山里荒無人煙,落葉齊平,沒有任何被人踩踏過的痕跡,一腳踩下去便能將整個腳踝淹沒,古藤和枯樹纏繞的縫隙中,透過幾分光亮。
他們走得慢,天色也逐漸暗沉下去,樹葉沙沙作響,也才摸索到半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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